性奴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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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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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
信中写到:
“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忘记了我们,但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您。
您还记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节目中抓到的两个跳脱衣舞的卖淫的小姐
吗?我们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还专门给我们做了一期专访,让您和我们两个
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升官发财,我们出名了就得四处流浪。听说你过
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儿嫣儿,太可爱了,听说今年正准备参加超女选拔。还
有您的的儿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为您祝贺了,不过您光顾了工作,也别
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一对儿女的安全,这年头坏人很多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当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
但她错了。
手机优美的音铃声响起来,女儿来电话了,“妈妈,有事……快来西部酒店,
快点来……”
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同学去海南了吗,怎么会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话语那
声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急急地驾车来到了女儿说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妈妈,我在1010客房,你上来吧……”电话断了。
秦楚越发感觉不对劲,但她仍大着胆子踏入了电梯。
1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正要质问,突然惊讶的怔在门口。
只见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
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两名小
姐中的一个,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五年没见面了,那封信您已经收到了吧。”
“你想干什么,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
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七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妇教所的
两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谭波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
力的王文集团的首领王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王文已被枪毙,但
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谭波姐妹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
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
尽一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被
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女儿嫣儿。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
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请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
“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开我女儿。”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
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别穿。”
“荒唐!你有点好笑呢!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
“不然什么?”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
看实况转播吧。”
秦楚看着屏幕,张张嘴,想说什么,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
光,只剩下丝袜和皮靴。
“还有鞋子袜子,要全脱光。”
秦楚脱下了靴子袜子,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母狗!到1016房间来吧。记住,跪下,
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
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在前边走着,秦楚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
过。
进到了1016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拉起绳子在胸前交叉打结,
然后擒起秦楚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套住、捆绑。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
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然后胸部的双乳被绳子蓦的突出高耸,
然后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
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
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
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
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令秦楚爬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
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
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
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却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岁的女儿鄢儿。嫣儿被捆成一个棕
子模样,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
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
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嫣儿,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
录像。
嫣儿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
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扑向他们。胡非手里的链子差点脱手,忙紧紧收住,
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
烈的抖动。
胡非却大为光火。双手勒紧铁链,一只脚使劲踩着秦楚的头,冲几个黑衣男
人喊:“愣什么?都上来!按住这个婆娘!”四个男人一拥而上,牢牢按住了秦
楚。
三名壮汉一下子将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揪起来,正面对
着仍然被玩弄拍摄着的女儿。
胡非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
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
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
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嫣儿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嫣儿的对面。
“妈妈……”嫣儿吓的大叫。
秦楚仍然摇头,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终于镇静住开口说话:“不……你们有
什么冲我来……放了孩子。”
“可你并不驯服呢。”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们倒歉,向我们认罪,要你象我们在妇教所那样接受我们
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胡非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正将鸡巴在嫣儿的私处磨擦着的
男人:“还没进去?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站吧!”
那男子万分的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那三
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
(二)奴隶
胡非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秀美的脸庞,挑拨几下,然后踩住,“你听见你妈妈的承
诺了么?我要你也同样发誓,服从我,让我玩,让我们开心。”
鄢儿吓得六神无主,抬头瞧瞧女魔,到底有点说不出口。
犹豫间,尖尖的皮靴已经加劲踩着鄢儿的面颊,“如果你不答应,也很简单,
由你来让你妈妈看着,让她看你如何给男人轮奸。”
“不要!……我发誓,……我,我永远服从您,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鄢儿含泪嘤声应诺。
秦楚看着女儿,万箭穿心的难受,可已经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胡非弯身解开了鄢儿的绑绳,却不肯放开秦楚,仍旧拾起链子牵着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发上,秦楚被牵着爬到了沙发前,鄢儿刚起身跟着,被胡非杏眼横扫,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发上一靠,伸个懒腰,双腿也一伸,放在母女两人面前,
“帮我舔舔鞋,也许对你们会有好处。”声音比原来并不大,那口气里却有战胜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说着,悠闲的闭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谁也不敢看对方,都悄悄地低着头,探出舌头来将自己面前的
靴子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从靴筒到靴跟,从靴面到靴底,两条粉嫩的舌头反复
游走,惟恐舔的不彻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母女,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一个是曼妙娇艳的
少女,都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
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于是用脚踢踢她
们:“我的脚乏了,把鞋脱了给我按摩脚!——快点!”
秦楚本来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层层摧残凌虐下,已经彻底被摧毁
了心理底线,渐渐的,那种死都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对
女儿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听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脚下,用嘴
巴轻轻拉开胡非长靴的拉链,咬住靴跟,费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胡非的丝袜
慢慢地向下拉,终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脚露出来。
秦楚欠欠仍被紧缚的身躯,用舌头使劲地舔胡非的脚,最后干脆用嘴巴将这
个小女王的脚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儿鄢儿还有别的选择吗?也同样的老
老实实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脚。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脚下亲闻自己的臭脚,胡非象是
自言自语,却又对着脚下的秦楚说起来,“秦警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说着
用脚丫托起秦楚的脸蛋。
秦楚不想抬头,但被迫地还是抬起了头,透过贴在脸上的脚,看到了那张变
态的俏脸,摇了摇头,这摇头与其说是对胡非问话的回答,倒不如说是悲叹自己
今天的落难。
胡非变的严肃,对秦楚摇摇头,“你知道么?我也曾经憧憬过美好的未来,
偶尔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让我失学,让我没脸在这个城市甚至在
中国呆下去。我当年那么求你,人家都答应了放我一码,就是你,非要将我们曝
光。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国出名了,你想过我们吗?”
胡非激动起来,“没错,我是鸡,我是婊子,你骂我也没骂错,可我妈怎么
惹你了,我姨怎么惹你了,你那么说她们为什么,她们那么大年纪了,给你下跪
求你放我一码,你们那个案子我后来已经知道了,跟我两个就全没关系,你放了
我,你们一样立功,你们的案子一样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么多人全答应了,就
是你,秦楚,你为了自己的偏见,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们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
里。秦楚,你听着,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让你连鸡都不如。”
胡非越说越气,狠手揪起秦楚的头发,“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心肝女儿在我面
前给我舔脚,我还要让你也和当年我哭着求你一样,爬在我脚下哭泣着求我。不!
我要让你负出我当年十倍的代价。”说完猛地将秦楚的头按下去:“舔!把姑奶
奶的脚丫子含着!”
秦楚让一个做鸡的女流氓当着女儿的面如此的数落,很丢面子,可她又能怎
么样呢,仍旧低着头与自已的女儿一起卖力地舔舐着人家的臭脚。
胡非伸着双脚任由两个女俘虏温柔的舔着,内心又得意又兴奋,一种发骚情
绪蔓延全身,不自觉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阴部。
而秦楚正甘心堕落的亲吻一个她原来根本没正眼看过的三陪小姐的脚趾,突
然惊讶地察觉自己的下体居然不知怎的,开始湿了。秦楚原本苍白的脸突地变红,
忙更低下头加紧舔脚。这是怎么了?她想,难道我真是个贱人?
胡非玩弄着母女二人,忽听手机铃声响了,“谁?”胡非不耐烦地问。
手机里传来机关枪似说话:“我们到了,他妈的,费了我好大的劲,追到丽
江,他妈的狗崽子已经跑到西双板纳了,我们赶到西双板纳,他妈的又到了北海。
不过总算把小崽子弄回来了,你瞧好吧。”
“你下飞机了。”没等对方说话,胡非忙着说,“快来1016房间,他妈
的,让他们母子见个面。”
母子?秦楚听到胡非这后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她不愿意也不敢去想
的可能袭进她的脑袋,她自己说着,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随团去旅游的,她
们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谭波姐妹的能力。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胡非的表姐,谭波,
一个比她只大二十几天的妖艳女子,气喘嘘嘘地走进了1016房间。这是一个
身材长相都与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脸蛋的话,极有可能将二人认错,
其实就是脸蛋也有几分相像,也难怪吗,她们的母亲是双胞胎的姐妹,有着这么
近的血缘关系,二人自然长的很像。
谭波身后,有两名黑大汉,挟持着一个尽管身高与两个大汉差不多但从脸上
明显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担心着的自己的宝贝
儿子林康。
谭波急急在走到正跪着扭转脸,张大口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
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头发,狠狠地将秦楚的头抓得向上扬起,惊呼了一声,
“太他妈的棒了。”几乎要跳起来,右手猛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胡
非的身边。
“又没跑什么路,要两个人给你舔脚,去!我来一个。”说着,用脚碰了一
下胡非的左腿,将嫣儿正在舔舐着的胡非的脚踢到了一边,“来,给姑奶奶舔舔,
累死我了。”说着将一条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儿。
胡非的脚被谭波碰了下来,她抬头打量着刚刚被带进来的林康。这是秦楚与
第二任丈夫所生,虽然只有十五岁多一点年龄,却已经长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
唇上已经开始了有了细绒绒的胡须,显然在路上他已经受到过几人的威胁,也已
经知道了一些情况,英俊的脸上满是恐惧,当进门看到妈妈和姐姐正在跪着给人
欺辱,他更吓的说不出话来。
“小帅哥,过来过来,跪我这来。”胡非招呼着林康,说不清楚是热情呢还
是蛮横,好象她用不着太重的语气就足以使面前这小男子汉征服似的。不过她估
计的不错,十五岁的娇哥林康还远没有练过胆,一路上早已被谭波几人彻底征服
了。听到胡非要他跪过去,没有敢犹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脚前。
“来,叫我声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说话,
似乎有着某种程度的喜爱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帅呀,十五岁就已经长这么高大了耶。”说着话,胡非女流氓的本性显
露出来,伸出刚才秦楚舔舐过的胖脚丫,往林康的脸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
偏头躲避。
“怎么?不喜欢姐姐的脚丫吗?”说着话,不仅没将刚才的那支脚收回,反
而将另一支脚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样地盯着羞怯的小伙子,“来亲
亲。”
林康木然地将嘴凑过去,亲到胡非的脚上。
胡非的另一支脚仍旧在林康的下体上搓弄,很快,不经世事的林康的下体快
速地膨胀了,把裤子顶了一个帐篷。
秦楚和嫣儿并不认识谭波,但秦楚已经猜到了她是谁。看着伸到自己脸前的
脚,二人象是依惯性动作似的并没有经过再次的命令,就象刚才伺候胡非一样地
为谭波脱鞋脱袜。所不同的是,谭波在外奔波了好几天,脚上的汗臭却远比胡非
的强烈,鞋子刚刚从谭波的脚上脱下,立时,整个房间弥漫了刺鼻的脚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声喊起来:“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
几年没洗脚了你。”
谭波只是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将自己还在冒着热气的
脚抱住,并用极难看的表情将脸正准备凑上去,得意又调皮地说:“臭吗?我怎
么闻不到?”说着又用脚尖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你闻到臭了吗?”
嫣儿可怜地胆怯地看着谭波,强忍着紧紧挨到自己脸上的几乎要窒息的臭脚,
不敢说臭,也不敢说不臭,只是脸上微微地动了一下,说不清是点头表示臭呢,
还是摇头表示不臭。
谭波却不答应,用脚丫子使劲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问你呢,哑吧吗?”
嫣儿挨了踹,才用极细小的声音说了,“不臭。”说的同时又害怕地用眼角
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么样,人家离那么近都说不臭,你还在这乱说。”
听到这话,最害怕到是嫣儿,一边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谭波的脚底上,伸
出舌头舔上面的脚垢,又几次偷偷地用眼扫视着胡非,似乎脚臭的刺激到已经忘
记了。
胡非到是没再接话,这让嫣儿放了一下心。
谭波享受着,当然她们不会如此就满意,她们还要好好地从精神上折磨一下
这个在本市有着极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将秦楚舔的那只脚架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秦楚只好挪动着膝盖向前蹭了
几下,以让自己的嘴能够到胡非的脚丫。谭波用留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
的下巴,将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
不慢地说:“美人,全市这么有名的大美人,在干吗呢?”
秦楚脸上极难看,气的要爆炸,却不敢还嘴。
见她不说话,谭波的手上用劲,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说呀,我问你话呢。”
秦楚脸上气的难看,又不得不说:“我在给您……”她使用了对长辈说话时
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给您……
舔……脚。”最后的“脚”字低的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还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秦楚低头小声回答。
“一个卖淫小姐,对吧,一个曾经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放一码的小姐,一个让
你送去妇教了两年的小姐,对吧,”见秦楚不说话,又说下去,“您是个大警官,
而且是全国知名的警花,当年您给我们上铐都不愿意碰我们说嫌我们脏,那您现
在用您的脸贴我的脚底,就不嫌我这么一个做小姐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吗?”见秦
楚不说话,谭波继续说下去,“我的脚可能味道不太好,不过你得习惯,因为接
下来还有你更不习惯的地方等着你舔呢,知道我们做鸡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吗?
逼,上飞机前我刚刚与人做爱,还没来得及洗,一会你要给我舔它。哼,你不信
是吧,我有办法要你相信的。”
见秦楚仍不吱声,谭波用手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我。”虽
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
被迫抬起了头,两张女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
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该……不该对你们那样,我……对不起你们……你
们要怎么我都行……别让孩子……他们都还小。”
谭波“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
呕。
谭波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
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么吐在这么一个出了名的美人的
脸上了……”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谭波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谭波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
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谭波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
谭波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看你的脸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你铐的我就很疼,我
都怕你了。”说着,谭波抬起了右脚,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
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
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警官大姐,求你帮个忙,帮我舔干净好吗?”
分明是命令,却用这种腔调说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来更加的屈辱,但,她
还是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秦楚实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将头碰到地板上,给谭波磕头:“你们欺辱我
也够可以的了,我承认我那年做错了,我已经给你们倒歉了,你们也不能太欺辱
人呀,你们说吧,还要我怎么办,我让你们欺辱,你们要钱,要多少,我尽量给
你们凑,行吗,我已经做错了,我现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该那么对你们,可也不能
太当着孩子的面……”
没等她再说下去,谭波打断了她的话,“给我跪直了听着。”
秦楚脸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谭波接着说,“你这是第一天,恕你无知,以后跟我说话可不能用这种语气,
你这是在跟我谈判的口气。你是文化人,应该知道,谈判是要对等的,可我们现
在不对等,就象当年你骂了我们两个又骂了我妈妈我姨,我们还是要给你下跪求
你一样。现在也一样,你看,我坐着,你跪着,这表示我们不对等;我啐你一脸,
你却不敢啐我,这也表示不对等;还有,你的香脸只能挨着我的臭脚丫子,这还
表示不对等。你看,这么多的不对等,你却用谈判的语气和我说话,你还是个文
化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脸上抽动着。谭波又接着说话了,“嘴里动什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呀?”
秦楚不知该怎么办,她实在太低估了她们。
最后,谭波狠狠地说了一句:“别气坏了,别把我们看的太高尚,也别想的
太天真,你的日子还早着呢。”
(三)教训
“给你看看录像吧。”胡非凑过来说着,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秦楚母女跪着
给她们舔脚和任她们玩弄的镜头。
“秦警官这方面是行家,我们拍的可能不是很楚,还得请秦警官给我们指导
一下。”
看着自己如此下贱的镜头,秦楚的脑袋象是遭遇到了雷击一样,她竟然不敢
想象这是真的。
胡非又接着说了,“怎么样,这样的录像要是给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给你们
领导看到了,或者上了网让全国的网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声比现在还
要响吧。”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给我们做节目时,我们也说过这样的话,你是怎么训斥我们
的,还知道吗?”
“是……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你们,但……”
“但什么?”见秦楚想不出什么来,谭波说话了,“不过呢你也别怕,只要
你听话,乖乖地按我们说的去做,让我们把七年来的仇恨发泄了,让我们开心了,
我们也不会很快就给你公开的。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好吗?”
“我全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别公开出去,还有,别为难孩子,让他们出去,
我保证他们不会去报警。”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
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
码的。”说到这,谭波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妇
教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为了惩罚,也为了让你记住,你得加深点记忆。”说着话,胡非冲一旁的
几个打手一努嘴。
两个大浴缸被推了出来。浴缸上各放置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嫣儿与林康被架
到森板上,手脚都被紧紧地绑在木板上。再看浴缸中,已放满了水,她一下子明
白了她们想要做的事情。
“不……别……我听你们的……别。”
“晚了,我们感觉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胡非用手抓住
了嫣儿脚底一侧的木板,轻轻地一拉,将脚底一侧向后拉出,头部一侧的木板落
入水中。
“别……我听话……求你们,放他出来,要浸死的。”秦楚看着女儿的脚趾
拚命地扭动,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噜噜”地响着,冒出气泡。
大约过了三分钟,嫣儿被翘出了水面,大口咳嗽着。
“让你的宝贝儿子也进去尝一尝,不然你不会真的动心记住我们的话。”说
话的同时,林康的头部也埋入水中。
“怎么样,你一次次的错误,让你的儿女一次次的受苦,你这做妈妈的不太
善良呢。”
秦楚不再说话,看着呛过水后被压出水面的宝贝儿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
心疼死了。谭波二人已经为她设下了个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着就得受她们摆
布。在答应后,她被松绑。她们也知道松了绑的秦楚也已经被她们用录像牢牢地
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对着她,由胡非下达了口令。
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们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
许和我们犟嘴,知道吗?”
“是。”
“跪分三种。跪直了称听罪,”说到这胡非补充说,“对于我们来说,你现
在是罪人,跪直时要正面看着我们,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气呀,这可不行。
你们的妇教所规定的,进来后先要端正思想认识,先要洗脑。跪直了,看着我们,
用你的虔诚回答我们的问题。”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二人的脸。虽
然脸上正面对二人的,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看着我们,跟我们说,你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
骨子里淫贱的骚货。说。”
秦楚不语,脸上痛苦地扭动着。
“啪”!“我们不愿意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超出半分钟。”
“是……我……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
的骚货……”
“不行,我们不要你来给我们背书,我们要你从心里把这话说给我们,关于
这个,秦警官大概比我们内行吧。”
这可比在演播厅表演难多了,她恨这两个卖淫女,却又不得不跪着给她们说
话,光说出她们要说的字句还不行,还得象演戏一样说的那那么回事,她受虐的
已经不仅仅是肉体,她的精神在遭遇着前所未有的虐待。没办法,她反复地说了
五遍,才终于得以通过。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这时,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种东
西在配合她说出刚才的话似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身上跳跃着向她袭来。
“贱货,你装什么样子,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
比平时她和华刚亲热时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
她丢人的淫水,难道她真是个受虐狂吗,只是让二人羞辱的几句话,就让她流出
了这么多水。
“好了。现在练习请罪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们
说,请我们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我们抽你嘴巴时要看着我们面带微笑,而且
每挨一次抽要说一句‘谢谢’,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二人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
贱货。”
“不行,角度不够。”
秦楚调整着将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脸抬高看着我们。”说着话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
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于是秦楚的样子便象
天鹅湖中的某个造型了。
“好妹妹,你从哪学来的这个造型,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谭
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不过呢,
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
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
口口水吃吧。”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
几下。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
“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
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
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
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同时按照
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我
喊号,你来做,一!”
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
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说
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
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经
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
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
半。
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
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
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
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象一架喷气式飞机。
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谭波笑
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
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点也瞒不过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
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
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
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
而会……会感觉……”
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人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
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
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